子吗?捐多少?”
堂上的胖子听得义愤填膺,目光斜了一眼刘仁礼,指着孟孝友说道:
“后来呢,你捐银子了?”
孟孝友抬起头,一脸的硬气。
“未曾,寿和堂虽是老字号,不过近日生意低迷,能运转的银钱有限,所以没有捐银子,还被很多乡绅富户嘲笑了一番,不过第二日开始,我们就派人偷偷混出城参与救治了。无论如何灾民无罪,总不至于将他们置之不理,医者仁心啊。”
孟孝友此时情绪有些激动,继续说道:
“不过城外,流民确实不少,可我们遇到的病患极少,就在第三日,我们在护城河里救助上来几人,当时出来的急,身上的汤药已经用完,小童就去熬制,许是因为起了烟,让刘仁礼带人发现,见我们给病患灌药,上来就将我们轰出去,直接找了回春堂的周恒过了,之后我们寿和堂的人都被押走了,我直接被丢去府衙大牢,直到二位大人来到清平县,孟某才得以获救,不然......不然孟某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说到最后,孟孝友已经哽咽,那瘦高个眯起眼看向孟孝友,从眼神上完全看不出此人的喜怒,胖子刘铭顺已经站起身,指着孟孝友问道。
“那几人,是生是死?”
孟孝友摇摇头,“草民不知。”
“那你可知,他们所患只症可是疫病?”
孟孝友再度摇摇头,“当时时间紧迫,只是进行了简单的查看,四人只是身上有些发热,不过四肢纤细腹部膨大,似乎吃了不干净的食物,毕竟流民无以为食,都是吃些树皮草根和观音土,这样的病症并不少见,只要催吐后及时治疗,调整风邪和湿热之证即可,不过......这绝非鼠疫。”
最后这个坚定的回答,孟孝友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刘仁礼晃动了一下,似乎想要挣扎,不过此刻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