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有一些轮休的志愿者。
这些人身上的官服,看着像衙役的服饰,仔细观瞧发现差别很大,最为不同的地方就是前后没有衙役二字,脚上的靴子也是厚底的,佩刀都带刀鞘,腰间拴着一块牌子上面,有一个泰字。
之前和自己对话的那个红衣人,身上的红色官袍也非常的显眼,言谈举止让人猜不透,尤其那双眼睛,仿佛深潭一般,让人望不透。
周恒微微垂下目光,现在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以静制动,看看事态的发展决定接下来怎么做,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拖延,不知屈子平能否明白自己的意图。
就在此时,吆喝威武的人停止喊声,手中的水火棍用力戳地,发出咚咚的声音,将周恒吓了一跳。
从后堂走出来三个人,一个身着儒衫,一个是今天去回春堂的那个红衣人,另外两个身着官袍。
这两个身着官袍的人,一个和刘仁礼年纪相仿,只是满面油光,脸颊似乎要爆裂了一般,肉鼓出来一坨,下巴脖子一概看不到,身高比常人挨了一头,体重至少过二百五十斤。
胸口的补子上,刺绣着一只鸟,周恒看过很多史料,对这些文官的衣衫多少有些了解,不过他这个刺绣的纹饰,很难一眼看出来。
另一个年长之人,瘦高个脸上的褶皱非常深,尤其是眉间的位置,川字纹能夹死苍蝇,下巴上一个拇指肚大小的痦子,上面带着黑毛,随着他的动作,那痦子不断抖动着。
此人的胸口补子上刺绣的鸟,与胖子身上的一样。
周恒微微眯起眼,明清两代的文官补子,一品仙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四品云雁,五品白鹇,六品鹭鸶,七品鸂鵣,八品黄鹂,九品鹌鹑。
刘仁礼身上的补子,就是单只的鸂鵣,想来这大梁国和自己的认知是没什么差别。
不过单单是靠刺绣分辨那是什么鸟,周恒还不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