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不断的呼喊声。
“药怎么还没有煎制,快这个老汉已经不行了,彭大夫赶紧施针吧。”
刘仁礼一眯眼,就站在门口看进去。
果然说话的人正是寿和堂的老板孟孝友,此刻脸上都是汗,手上全是泥污,用力按压着一个老汉。
被压着的老汉,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子不断躬起,好像一座拱桥似的,中间离开地面,手脚不断抓挠蹬踹。
另外三个人的反应没有如此激烈,不过惨白的脸上都是水渍,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河水。
三人有哭的、有捂着肚子哼唧的、有翻来覆去呕吐的。
里面的人,有的按住病患,有的在施针,不过效果甚微,四个人开始挣扎的很厉害,此刻渐渐消停一些。
刘仁礼虽然不懂医,可那老汉的样子不像是好转,目光涣散嘴巴张着不能闭合,口水流了出来,一个男子突然松开按着他腰间的手,直起身朝后挪了两步。
“坏了,这人溢尿了!”
彭大夫和孟孝友赶紧围过去,彭大夫抓起银针,朝着老汉头顶和腹部刺入几针,手上不断揉捻弹拨,动作非常的迅捷。
那老汉又开始挣扎起来,身子不断起伏,双臂高高举起,似乎要抓住棚顶的什么东西,就那样伸直,口中好似野兽般低鸣着,张大嘴巴,如同溺水之人,贪婪地吸气。
孟孝友有些蒙,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看向彭大夫。
“彭大夫这人浑身烫手,这还能等到药熬好吗?”
彭大夫摇摇头,咬着牙最后施了几针,毫无起色,急的他朝门口大声吼道:
“药呢,怎么还没熬制?之前备好的先拿来,不用热了。”
这回不等别人动,孟孝友第一个冲到旁边,在一个竹编的箱子里面找到一个竹筒,打开上面的盖子,倒出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送到彭大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