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礼一脸不解地看向周恒,“这时候你不该说当仁不让吗?什么为啥,没有为啥,你提出的意见你来执行。”
周恒有些恼火,低声嘟囔着。
“如若不是和你结拜了,我有这么多担忧的事儿,据说你前任就被处以流刑,我只是怕自己和秀儿被牵连。”
刘仁礼一时间怔住了,随即笑了起来。
“行了,甭管什么原因,现在你和我是同为一体,这清平县的赈灾搞好了,不一定有何奖励,不过办砸了,那就是灭顶之灾,毕竟秀儿退婚的夫家,刘大人主理此事,我怕他会克扣。”
周恒瞥了刘仁礼一眼,这货平时看着很聪明,怎么一涉及到刘秀儿智商就倒退,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无需纠结,此时只能先看眼前,处理赈灾事宜是重中之重,如若之后的朝廷拨款不及时,或者有所克扣,其实反过来想,是好事......”
“好事?”
周恒抿抿唇,似乎又冒进了,这样的事儿说多了,刘仁礼会不会学坏?
呸呸呸,什么学坏,防人之心不可无,必要的自保手段还是要有。
周恒抬脚朝着屈子平的屁股就是一脚,眼睛一瞪吼道:
“傻愣着干嘛,赶紧去外面等着,没看我和刘大人谈正经事?”
屈子平赶紧出去,将房门关上,站在门口望风。
他现在已经有些摸透周恒的脾气,如若不熟悉的人,他绝对非常客气,越是亲近的有时会更直接,看来这个老板真的是耿直啊。
揉揉屁股,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周恒见人走了,这才看向刘仁礼。
“退婚是对方提出的,大哥没纠结一口答应了,以那位刘铭顺大人一贯的脾气秉性,他会如何想?”
刘仁礼想到上次去济南府,刘铭顺脸上的鄙夷之态,咬咬牙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