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礼一怔,随即所有的气焰都消散了,一跺脚愤愤不平道。
“秀儿的未婚夫,是我一同窗刘铭顺的二弟。因为同姓刘,所以走的近些,日前去济南府呈报税银,正巧遇上刘铭顺,他如今荣升知州,他二弟今年乡试夺了解元......”
刘仁礼没再接着说,不过周恒已经听明白了,刘铭顺升了官职,他二弟前途一片坦途,这是觉得刘秀儿碍眼了,在这里用肉瘿的病症说事儿。
“大人勿扰,如若因为这个烦忧就错了,周恒反倒觉得这是好事,兄长升任知州就如此跋扈,即便刘小姐嫁过去真的能安生?”
刘仁礼怔了怔,“那刘解元我见到了,颐指气使的样子,看着碍眼,确如你所说,秀儿性子淡漠,如若婚配定是瞧不上他这副嘴脸。”
“所以,刘大人该高兴才是,何必如此忧心忡忡,刘小姐今日拆线就可以回去休养了,这不是最大的喜事?”
刘仁礼一听,紧缩的眉头松开一些,朝着周恒点点头。
“言之有理,对了你这医馆何时开张?”
“今日。”
刘仁礼张大了嘴巴,环顾了一周。
“今日?这似乎毫无准备啊?”
周恒点点头,“无需准备,走吧我先给刘小姐拆线,你们离开后我这里就开业。”
周恒说罢朝着一号病房走去,敲门后张婶子将门打开,看到周恒和刘仁礼赶紧施礼。
“刘小姐等着周大夫呢。”
周恒走进房内,见刘秀儿站在窗口,朝她微微颔首。
“刘小姐跟我来换药室吧,我们去拆线,其他人就留在这里等候即可。”
刘仁礼没说话,春桃将那面小镜子塞给刘秀儿。
“小姐莫要慌。”
“傻丫头,我慌什么?”
说完,跟着周恒去了手术室旁的换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