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送往回春堂,亲自交给周大夫,不可假手他人。”
春桃接过信,刘仁礼已经冲过来。
“不许去!”
春桃有些傻眼,不知道大人今天这是怎么了,一脸火急火燎的样子。
“小姐?”
刘秀儿恼了,伸手拦住刘仁礼,双眉微蹙,厉声说道:
“抓紧去,我看谁敢拦着!”
刘仁礼急得直跺脚,伸出手比划了半晌还是放下了,一跺脚叹息道:
“我只是怕毁你名节,今后要如何找婆家?你看这信笺上所言,哪个大夫要了解这些女儿家的事儿?”
刘秀儿一把将幕离扯下来,隔着一层面纱,那巨大的肉瘿顶起很高,一步步凑近刘仁礼。
“周大夫说得清楚,这是为了保证手术安全,有何不可?再者秀儿也看了几年的医书,虽不说久病成医,可这大夫的能力如何,秀儿心下还是有判断的,我信周大夫。”
最后几个字,刘秀儿说得有些哽咽,盯着刘仁礼的双眸,泪水已经控制不住地流下,扑通一下双膝重重跪在地上。
“兄长,秀儿不想一生带着这肉瘿,即便死也要将它除去,至于你所担忧的什么名节清誉,难道那些比秀儿还重要?还是说,兄长嫌弃秀儿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想要秀儿早日离开你,如若是这样我今日就去庙里!”
刘仁礼摇摇头,一把拽住浑身颤抖的刘秀儿,鼻涕眼泪全都流下来,朝着春桃摆摆手。
“你快去送信吧,让周恒早些准备。”
春桃这才慌张地起身,赶紧退出书房。
刘仁礼将刘秀儿扶起来,叹息一声说道:“既然决定了,那就去好生准备吧,只是传个信我觉得不稳妥,还是让他过来一趟好些。”
刘秀儿摇摇头,“周大夫说了,要提前一天过去,秀儿此刻准备一下,今晚就去回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