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
周恒一怔,垂下头施礼道:
“如若刘大人不觉得尴尬,就打开看过再说,医者是为了病患的身体考虑,此刻一切准备,都是考量手术的安全,所以我要尽可能避开一切危险。”
见周恒说得如此严重,刘仁礼没多说别的。
“那好,我就代为传信。”
“如若刘小姐确认无误,请今晚告知,我这里需要安排助手,准备手术的器械消毒,这样明日就可以手术。”
周恒的坦荡,让刘仁礼少了一丝纠结。
男女传递信件,这是大事,如若传扬出去,妹子还要不要脸了?
“那好,我先回去。”
说着刘仁礼,转身下楼门口安装牌匾的人已经完工,他也没心思去看,直接带着随从走了。
快步赶回府邸,让所有人退下,这才从怀中掏出那个信封。
信封口是敞开的,并未封死,这是什么意思,不避讳自己吗?
纠结了好一会儿,刘仁礼一咬牙,将信封打开。
从里面摸出来一封信,展开信笺,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刘秀儿小姐:吾乃大夫周恒,肉瘿手术已经准备妥当,唯有一事需要确认,不知小姐的葵日是否在即,手术日期需在两葵日中间为妥,毕竟术中会失血,周某好酌情用药,医者父母无需避讳,望告知。
另,在手术前一日,需要净身沐浴,准备三两套宽松衣物,手术时需要穿着的衣衫已经消毒,到回春堂更换即可。
手术前一天,需要在医馆居住,翌日一早要禁食水,术后需要在医馆的病房观察八日,若无异状,即可回家休养。
看到最后刘仁礼腾一下站起来,不断来回踱步。
这个周恒,竟然问如此隐晦的问题,简直太过分了,如此信件拿过去,秀儿定会恼羞成怒,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