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马钱。”
薛老大看向周恒,此时周恒心里十分的郁闷,这老头对雇车倒是出手阔绰,那碎银子是多少,他也不大懂,不过想来雇车是绰绰有余。
现在要怎么办,难道自己催缴诊费?
周恒眼珠一转,朝少年和锦衣人一躬身。
“这位公子,需要卧床休养一些时日,那伤处的缝线,需要在八天后酌情拆除,伤处不可沾水,饮食上需要注意不要食用发物,也可服用调养身子的汤药进补......”
未等周恒说完,锦衣人抬手制止了周恒的话。
“还请小郎中跟随老夫去清平县数日,诊费放心老夫不会短了你的。”
薛老大一听,周恒要被带走,瞬间不干了,瞪圆了眼睛梗梗着脖子嚷道:
“这不行,村里的四十二石麦子还未还上,他走不得。”
周恒扶额,这货再不拦着,会将自己的所有事儿都倒个干净,想及此赶紧回身抓住薛老大的手臂,朝他眨眨眼。
“薛大哥莫要担忧,老伯和公子看着岂是赖账之人,诊费已经谈妥,足够付那四十二石的麦子钱,你快些去雇车吧。”
薛老大不是傻子,见周恒如此说,显然是有了计划,不过还是不大放心,压根没有挪窝,还是站在原处。
地上躺着的少年,伸手抓住锦衣人的手臂。
“霄伯,将诊费付给这位恩公吧,似乎他们也有难言之隐。”
周恒赶紧抱拳躬身施礼,这俩人看着就是大富大贵的人,有大腿要赶紧抱,至少能解了燃眉之急。
“公子大人大量,莫要称呼周某恩公,唤我周恒、周大夫或者周小郎中都行!至于这位老伯所担忧的,我了然,既然医治了公子,自然会尽心,毕竟之后还要给公子拆线,至于这伤势,若有反复也好有所应对。”
那少年朝锦衣人点点头,锦衣人将荷包打开,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