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子从后面站出来,看着他一身的锦缎穿着,不似普通人。
“道长勿要怪我们莽撞,这玄妙观内跑进来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而且迟迟不让人进来找,此人还偷了家中所有的银钱,那是给这位大哥家老母医治的银钱,人走了无所谓,至少不能偷光家中钱财吧?
即便道长有好生之德,可也不能窝藏此人,刚刚或许大家有些激动,态度也不好,鄙人在这里代为道歉,可玄妙观如此阻挠,还咄咄逼人,难不成真的有人参与此事?”
周泽都想给他鼓掌,这说辞太牛逼了,有理有据地,一点儿不显得粗俗,还将了贺真人一军。
就说你交不交出来人吧,不交出来,今天这事儿没完,交出来,那谁窝藏的,那人是不是后续也要交?
清修的场所,尤其茅山派可不是准许婚配的,一个女子进来,还是这样的逃婚身份,拐带了家中所有多金银,人不交出去,别说茅山派,反正这个玄妙观是毁了,今后也不会有信众。
反正此事,玄妙观这会儿怎么做都是错。
周泽抱起手臂,没了刚才凑上去的心,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果然,下面一听此人的论调,一个个也不是刚刚那样张牙舞爪了,那个苦主更是哭了起来,甚至直接蹲下。
“呜呜呜,她不愿意过,可以跟我直说,休书和离怎样都行,我依她就是了,我阿娘的病已经许久不好,这是卖了乡下的地,凑出来的银两,你将银子还我吧!”
如此一哭,后面很多看热闹的人,都朝着道观里面指指点点。
贺真人微微垂眸,看向身后的那些道士。
“人可是进来了?”
这句话一说,几个道士互相看看,有的摇头有的点头,贺真人眉头更加紧蹙,无奈压低声音追问道。
“到底进来没进来?”
点头那个,赶紧上前一步,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