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
宁王府门前。
两辆马车,停了下来,有守军上前,刚要问话,一只手从车厢里面伸出来,手中举着一块不大的令牌。
那守军刚要施礼,车厢里面传来声音。
“别引人注意,开角门让马车直接进去就行,随后再通知殿下。”
如此吩咐声音不大,但语速极快,那人听完赶紧点头,朝着身后挥手,如若往常一样,角门被打开,马车不疾不徐地驶入院中。
顶记商号的楼上,一扇窗开着,有一只白皙的手,捏着茶盏,看向宁王府的方向。
“怪了,难不成出了什么事儿,如此谨慎?来人去查,这两个马车哪儿来的?车上是什么人?进城的时候,可做了登记?”
“喏。”
一个粗布衣衫的男子,赶紧躬身退下去。
此人端着茶盏,再度送到口边,已经没了品茶的兴趣,将茶盏放下,叹息一声。
“泡了不过三次,这龙井茶也寡淡了许多,也不知那人在干什么?是不是该去合江一趟......”
.......
宁王府内。
马车来到侧院才停下,周泽和小白从上面跳下来,用力捶了捶后腰,这一路陈文池鞭子都抽飞了,除了吃喝和如厕,这一路就没歇着。
赶车的都没说累,周泽自然不能吆喝着休息,此刻感觉腰和腿似乎已经分。
小白帮着周泽揉了揉,柔软的小手,带着温热,似乎瞬间就满血复活了,感知到自己某处也在复苏,赶紧让小白停手。
“好了,最累的是陈文池和崔毅,车上那个没死吧?”
崔毅低着头,压根不敢看小白,毕竟这个女人动不动就举着弩箭,上面还带着他感到恐怖的气息。
现在回想起来,这不就是见到周泽那天,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大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