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转头都费劲,当然她也不敢说话,因为废话一说,下一秒可能就是二十杖责。
周泽一拍惊堂木,还未说话,这小子直接跪在地上,也忘记哭泣了。
“张培昂本官问你,元月初三你长兄结婚当日,是否去过后厨?是否跟你二哥玩儿过游戏?”
张培昂看向他娘,我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我不知道!”
陈文池直接走到近前,将张培昂拎起来,双脚一离地,张培昂怕了,蹬着小腿儿,哇的一声哭出来。
“别打我,我说......我说,我去过后厨,就是玩儿藏东西的游戏。”
“藏什么东西?谁让你去的?”
张培昂要看向刘月娥,陈文池啪一巴掌拍在张培昂屁股上,他长得跟凶神恶煞似得,还一脸稀疏的卷毛胡子,张培昂吓蒙了。
“就是那种粉,痒痒粉,阿娘跟管家要的,阿耶从外地搞来,我阿娘和嫂嫂商议着要来一些,我只是想捉弄一下他们啊!我不知道他们吃了会吐,我也吐了!”
瞬间整个大堂安静下来,这句话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刘月娥直接晕了过去。
没了,一切都没了,处心积虑的一切就这样没了。
邹华不断摇头,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傻子张培育笑着拍手,仿佛这一切就是好玩儿一样。
周泽摆摆手。
“刘月娥泼醒,所有人签字画押,你们可还有说的?”
邹华爬起来,想要做最后的挣扎。
“明府妾身不知那是什么,也没有对张培育说过那些话。”
周泽看着邹华,眯起眼。
“不知道那是什么?你邹家是做木材生意的,也有林木,你告诉本官不知那是什么?”
“妾身......”
邹华百口莫辩,张培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