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他们汇报的周泽。
剩下三个,已经吵得脸红脖子粗,都在尽力去解释自己那方面调查后得出的结论。
刘县尉时不时就看向薛平,这人可是跟自己一样,也是一个县尉,不过吵架的时候,一点儿便宜没占,那俩人啥都敢说。
当然尤其那个甲丁,更是一张死人脸,很多表情都跟周泽一样,举着尸检报告,一副不可反驳的样子。
“薛少府咱就探讨案情,不要带着情绪,你不认可我对邹华是凶手的判断,投反对票好了。
我只是说死者身上的痕迹,还有各种线索得到的预示,明府说过案件的调查,从来都不是单一问题,要综合考量。
所以不能单单靠你这里得到的现场勘察,就将我们所有的证据都否定了,这样的判断是流氓判断,不准确。”
陈文池也跟着点头。
“我认为,目前从审讯还有张家这些人的表现来看,刘月娥现在是最大的获利方,而且她也有能力,影响张孝恩的决策和判断。
况且从眼前的状况看,张孝恩早就知晓长子不是自己的血脉,这不是别人撺掇就能左右的。
再者张孝恩能吞并程家邹家,也变相说明,此人阴狠善于心计,更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疼爱小五,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个儿子可以确定是自己的种儿,所以我觉得刘月娥是凶手。”
薛平一脸不服气,拍桌子指着两张纸,不断吼道:
“看清楚,这些都是什么,根据我们的调查,刘月娥已经将张家搬空了,她名下的产业,还有银钱的数额,远远超过张家一半的资产。
而且这些动作,可不是她一个人做到的,尤其是在扬州还有广元的产业,这都是张孝恩操控的,张家没几个人知晓,至于为什么我想不用多解释吧?
拥有这么多家产,是否还掌控张家这些东西,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