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说到最后已经有些癫狂,能感受到她内心的煎熬。
不过对张孝恩,或许不单单是她口中说的恨吧。
“除了压胜之外,你做了什么?下过毒吗?”
刘月娥呼出一口气,跪直了身子。
“我没下过毒,也没想去毒杀谁,况且张家四十多口,这样的毒杀,我又不傻如此做没好处,最后还热的一身骚。
不过张家主母不良于行,是我气的,她之前想害我儿子和我的性命,我装作不知道,但是将消息通过婢子透露给张孝恩,我在张孝恩面前一直装娇弱。
不过张孝恩可不是天天在家,他不在的时候,我就去张家主母哪儿转,她不爱听什么我说什么,比如张孝恩在潇湘馆里面,如何对我疯狂的事儿,各种细节。
然后她就口吐白沫,大夫瞧了,说是气急攻心,这辈子说话走路都不行了。
大郎张培云见张孝恩回来就告状,说我气得他母亲病重,我也不辩解,就是跪着哭不说话,连着几天没睡好,我就先晕了。
随后此事自然是不了了之,之后大郎被张孝恩查出来,他私自偷卖,自此断了他管家之权。
所以张培云急匆匆想要成婚,如此一来趁着他母亲还在分家,他觉得还能分得一些家产。
不过整个张家,从宅子的管家到林中的主事,此时都是我的人,我也转移出一部分,至于剩下的是否分家,我也不在意了。”
周泽一挑眉,想到傻子还有几个张家女儿的手指,目光瞥了一眼小五所在的牢房方向。
“最后一个问题,你儿子张培昂是张孝恩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