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有。
唯一能算作冲突的事儿,就是我将嫁入宁王府,而她正要准备去给一个校尉做填房。
随后我开始小心谨慎,不过送来的晚膳似乎被人动过手机,吃了我就昏昏沉沉,脑子不好用,自那时开始,我就当着婢女面吃了晚餐,等没人就吐掉。
几天后我开始装疯,英德才来看我,估计是平生,第一次他担心我的死活,不过大夫说我这辈子都疯疯癫癫不能治好了,他直接带人走了。”
英蕊脸上的表情很淡然,可周泽知道她没放下,一个父亲觉得孩子无用就舍弃,这对孩子来说太残酷了。
“然后呢?你当初直接被关起来的,还是因为什么事儿?”
“最初就是关在我的院子,不过英凝去找我了,她给我看了毒蕊尔替那首诗,她说别恨她,她不做也有人做,我们英氏女,这辈子就是受人摆布,如若是男子还能搏一把。
她还跟我说,我疯了才是最命好的一个,然后很癫狂地笑着说:你别怕,我知道你恨谁,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好过的,谁都逃不过,欠了就要还。
然后她抓着我的手,将她手臂上抓出一道痕迹,随后叫嚷着冲出去,当晚我被关到东跨院的柴房,也断了给我的药,吃食还不如下人,不过没人再给我下药了。
直到十日前,我才知道英凝死了,当晚英德才将我带到英凝的房间,尸体就挂在房梁上,随后开始打我,说我是丧门星,拷问我英凝找我干嘛,是不是留了东西给我。
然后我被关在那个房间一夜,我怕死了,可只能依旧装傻,我知道外面有人看着,开始砸东西,天快亮的时候,有人将我带走了,随后没隔一天都被带去一次。”
英蕊说得悲悲戚戚,周泽朝小白摆了一下手。
英蕊直接被拎了下来,丢在地上。
周泽看向英蕊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小白看了一眼都觉得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