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知晓疼,即便发作也是间歇性的,她这个表现太‘疯’了,越是如此,越是让人产生怀疑。
估计英德才也是如此想的,这样的审问和拷打,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毕竟英蕊的脸上手臂上能看到结痂。
到底英德才怀疑英蕊知晓了什么,需要如此狠厉的拷打?
几个小厮上了楼,完全没有什么顾忌,仿佛对待发疯的野狗一样,上去就将英蕊踹倒。
随后四个人扑上来,将英蕊捆上双手,破布塞入口中,用布一卷扛下楼。
此时,院落里面人越老越多,毕竟是冬日,下水几个人,不一会儿就冻僵了,上来再换人。
如此这般折腾了好一阵,砖石摸上来不少,可铜镜和下面的盒子依旧没找到。
周泽戳戳老徐,这里没什么可看的了,这东西丢水池里面更好,免得以为有人拿走,还帮着他们毁灭证据。
“走,去关押英蕊的地方,把人带走。”
老徐一愣。
“带走?”
周泽没说话,老徐也没再追问,拎着周泽退到屋顶的阴面,辨别了一下方向,朝着东侧飞身而去。
几个纵身,就来到一个屋顶,那四个小厮似乎已经干完活儿,不断擦拭着手上身上。
“晦气,这活计下次你们去吧!”
一个头头模样的中年男子,瞥了眼说话的年轻小厮,满眼的警告。
“别废话,家主的吩咐你敢抗命?我看你是真的活腻歪了,你们两个辛苦一下,两个婆子都打发去别的院落,家主说,明日不给吃喝,门窗紧闭你们也不得入内。”
“喏。”
头头带着几个人走了,两个守卫啐了一口,伸着懒腰。
“大半夜非得这么折腾,三天一次谁受得了?”
“别抱怨了,这会儿送回来,后面也能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