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纸张的木板,在上面写了身高体重的判断,没抬头朝着老徐吩咐道:
“除去衣衫,箱子里面有剪刀,全部剪开就行。”
周泽写完抬头,发现老徐举着剪子,微微蹙眉就那么愣着。
“怎么不敢?”
老徐摇摇头。
“刚刚那一瞬间,似乎想起来很多,这样的仵作行径,我似乎也干过。”
周泽踢了他脚一下,这会儿可没空让他回忆。
“回忆还是缅怀,留着我们出去再说,赶紧干活,剪开!”
老徐哦了一声。
剪子三两下就将衣裤划开,然后侧过身去,将目光避开。
周泽有些无语,将手中的木板和笔塞在他怀里,搓了搓手套,让其更贴合手指的各个部位。
“不敢看,就拿着进行记录,我说什么你记什么,位置标注仔细,这个可以吗?”
老徐点点头,上下看看周泽,眼中带着疑惑。
“你见过死人?这些怎么如此了解?”
周泽刚要说,老徐自顾自的点点头。
“忘了,白胡子老爷爷,是他教你的。”
周泽摇摇头,懒得跟他多说,集中注意力观察尸表。
还好尸体没有被开膛破腹,毕竟二次尸检就怕第一次胡搞,破坏了痕迹就很难做判断。
女子是偏瘦的身形,腹部凹陷,锁骨和二三肋骨都能看见,自然胸前也成了旺仔小馒头,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
周泽凑近尸体的颈部,将烛台放在死者头部一侧,一手压着死者的胸骨,一手尝试抬起死者下颌。
关节活动度还算好,只是温度有些冰手,随着如此动作,死者颈部完全展现在周泽眼前。
三道深深的u字型缢沟从颈部三四气管软骨处开始,斜上到两侧耳后,三道缢沟之间有重叠,有擦层痕迹,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