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
一左一右,用力抽出来,里面是一卷一卷的长方形东西,拿起来重量压手,撕开发现是金条,最下方还有一个信封。
信封没有封口,周泽看了一眼,这是一首情诗,来是李四郎每次乘舟渡江,看到王翠儿的感受,诗句很有感情,一看就知道,李四郎的情深义重。
周泽蹲在供案下方,老徐跟着凑过来。
“自己家,藏这么多金条干嘛?放库里不是更安全,我看了后院的银库,人家搞的不错守卫森严。”
周泽朝老徐摆手,二人将供桌上面的东西撤下来,然后将供桌翻了一个面,四脚朝上,此刻桌子下方的隐格显露出来。
漆面完整,这是桌子原本就带的格子,并非额外添加的部件,周泽将包裹金条的纸举起来,纸张摸起来带着潮气。
周泽动作一顿,赶紧再度打开信纸,仔细对比了一下,脸上带着笃定。
“金条是后放进去的,而且就在最近这二十天之内,同样放在隐格里面的信笺是干燥的,可包金条的纸张,是潮湿的,跟书房那边存放的纸张潮湿度一样。”
徐功竹赶紧起身,朝着书房走去,拿过来一张纸,对比这捏了捏,果然潮湿度都差不多,上手都是软塌塌的感觉,而那信纸虽然更薄,一抖落带着脆响。
“二十天左右,为什么这么说?”
周泽看向老徐笑了笑,破案的时候,跟着一个会提问的人,真的很有满足感,现在周泽就充满这种感觉。
“上个月连续下雪几天,随后停了十几天还是非常干燥的,不过最近二十天,几乎天天是阴雨连绵,你看看这房内地上的青砖,都是带着一层水汽。”
老徐眯起眼,环顾了一周。
“如此说来,金条是王翠儿藏匿的?”
周泽点点头,想到王翠儿的家境。
“估计是李四郎留下的,她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