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自己有希望,因为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生活七年的岳父母一旦涉及利益,不是照样将他丢到大牢。
“七月二十三你离开合江,是乘船,还是走的陆路去江安的?”
刘向忠再度转过来一些,抬眼看向周泽,如此问话十分少见,不是问是否杀人,或者怎么杀人,而是如此一些时间,似乎不大一样。
“骑马。”
“看来你骑术很厉害啊?”
刘向忠摇摇头。
“我骑马不会跑,只是骑着马走,走的稍微颠簸一些,都头晕眼花,再者这样走省银子,只是路途远些,至少需要四个时辰的路程。”
“到了江安,左邻右舍都看到你了是吗?”
刘向忠点点头。
“第二日晚上,邻舍张婶子送了六张肉饼,母亲让我帮着他们家担水来着,毕竟那是孤儿寡母,很是不容易。”
“你仔细回忆一下,七月二十四的晚上,和七月二十五的早晨,是否有人见过你,或者你去过那儿,做了什么?”
刘向忠认真想了想,毕竟已经是几个月之前的事儿,不过这些时间点,他应该有印象,毕竟人一旦被冤枉,就会无数次在脑海中重复当时做了什么,一遍遍为自己找解脱的办法。
不多时,刘向忠抬起手恍悟道:
“熟人就是张婶子送了肉饼,别的人似乎没见,毕竟母亲身子不适,我要照顾一下,不过二十五一早天刚亮,我去了江安最大的质库——同心堂。”
周泽一顿,这个质库把他说蒙了。
徐功竹从周泽的动作就明白,周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典当金银、铺面,各种物件的地方,暂时换取银子,或者是直接售卖,都是大户做的生意,合江似乎没看到有质库。”
周泽恍悟。
“你去质库,典当了什么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