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将整个案子,想了一遍,即便不用审理,那个刘向忠也觉得他不像凶手,但是这个案子奇怪就奇怪在,死者的头不翼而飞。
“案发之后,可曾在乱葬岗之类的寻找过死者的头颅?”
薛平叹息一声。
“找了不是一两天,乱葬岗县城内外,所有山丘,甚至江边,都仔细找寻过,也派人盯守了很久,可就是没有发现,地上被翻动的新土,我都找人掘开看过,没有发现。”
周泽点点头,看向徐功竹。
“你有何看法?”
老徐抱着手臂,站在周泽身后,卷宗他也看了一遍,稍微沉吟片刻说道:
“没有外人盗抢的痕迹,那就是熟人作案。”
周泽也认可这个判断。
“嗯,确实如此,西跨院能自行出入,只要有钥匙就行,这个就是最大的疏漏,那婢女可曾仔细盘问过?”
薛平摇摇头。
“案发十日后,我去钟家想要再问问那婢女一些细节,不过钟家说,那婢女偷了家中的银钱,被抓到打了二十杖已经发卖了。”
“哦?处置的时间够巧合的。”
薛平再度叹息一声,毕竟查案不顺他也觉得窝火。
“这案子就悬着了,压根没法查。”
周泽摇摇头,老徐在一旁自言自语道。
“作为丈夫,又是一个赘婿,为何要杀害自己的妻子,安身立命之所,就是因为这个妻子啊,杀了之后要怎么办?
纵使因为夫妻之间感情不和,而要加害于她,也必然要找到一些将来能够逃脱罪责的借口,投慢性毒药,制造意外死亡,方法多了去了,他还是读书人,这些话本子,看得不会少。
现在,按照钟家人所说,他杀了妻子,留下了尸身而扔掉了头颅,其中的不合情理,是不言而喻的了,也太过牵强,所以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