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房契压在上面。
随后将很多纸团成团,丢在瓶子里面填满,这才满意地笑笑。
“如若招贼,一定奔着精美的盒子去了,房契丢了可以补办,银子还是要藏好,今后要靠这个过日子了。”
......
京城西市。
猫妖坐在徐功竹的肩头,和衣领融为一体,时不时侧头看一眼徐功竹,这人不对劲,看起来遭受了什么打击一般。
“你后悔查到马潮?”
“罪有应得,何谈后悔一说?”
“那你怎么如此样子,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帮你去办,也算是报恩了。”
徐功竹摇摇头。
“案子并未经过三司会审,就直接下旨赐死,将这些龌龊揭开,虽然调查清楚,可这不是圣人想要的结果,所以周泽即便这会儿被放,今后如何还难说,就像张兴全,你觉得他是真疯了?”
猫妖歪着脑袋,显然这些话她难以理解。
“做人真麻烦,你说这么多到底什么意思?”
徐功竹再度叹息,看向远处有人在表演杂耍,好不热闹。
“我应该问了始末,由我来讲述,圣人忌讳捉妖师也不是一两日,无论怎样都要用着,不差这一件事。
可周泽不同,科举不中还好,入朝为官,岂不是让圣人天天看着他,见到就想到这件案子,早晚没有好下场,是我害了他!”
......…………
两日后,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周泽吓了一跳,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听到三宝的喊声,这才拍拍胸口。
“催魂呢,一大早这么鬼叫?”
趿拉着鞋子,周泽将门打开。
三宝已经将水盆端进来,随后找出来一套新的白色衣袍。
“公子赶紧洗漱更衣,今日放榜,生徒天没亮都去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