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服八个不忿地收拾着衣物,顺手把吃了能拉肚子的巴豆粉塞在背包最外层,寻思着丫要是敢给月野拍个什么变态裸照,就把药下到他的水里,包管他按快门的时间就能拉上三五趟。
“不过,”月饼还在翻手机,“吴佐岛先生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单就这张灵异照片,不仅仅需要拍摄时等候时间的耐心,更需要非同一般的胆量。这个人不简单。”
我接过手机看着图片:满天乌云如铅块压在天幕,残月勉强从中探出一点光芒,锋利地划开了阴森的光线,使得天空透出了让人寒战的凄冷。废弃依旧的古宅房门打开,半截门扇脱落了门轴,斜垮垮地垂落着,一株掉光落叶的枯树孤零零矗立在宅前,树身上有一张模糊的人脸,破烂得只剩下伞骨的红色雨伞丢弃在不远处的老井旁。从古宅的一扇窗户里,能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女孩静静地站在宅子里,长长的头发垂到胸前,苍白的脸上,一双如同黑夜般深邃的眼睛中透着沉沉死气,怀里抱着残破的人偶娃娃。
“绝对ps的!”我很不屑地把手机塞进包里,“国内随便找个郭美美级别的,都能做出这样的效果图。”
月饼推开门自顾自向外走去:“你忘记了前几年日本火了很久的一部恐怖片了吗?这个画面像不像?你再看看拍摄日期。”
古宅、枯树、老井、小女孩、人偶娃娃……
这些映像让我立刻想到了那部看了会全身发冷的恐怖片,我连忙看了看拍摄日期,居然是恐怖片上映前一年。
难道那部恐怖片里演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最后把灵异回归于现实,是为了掩饰真相?
“吴佐岛一志是那部恐怖片的影像顾问。”月饼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着。
我又想到一个很可怕的问题:那个小女孩被拍下来之后呢?她去了哪里?难道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