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问题上,任何人都没权利矫情,您说是不是?”
我长舒了一口气,“我并不是怪几位前辈,只是……这让我怎么说呀。”
老驴明白了,看看陈韵几个,“我说几位老前辈,你们今天交个实底,你们盯着曾爷的时候,都看到啥了?大的问题上你们考验他那是应该的,不过人家曾爷和女孩们上床之类你们如果也盯着,那可就过分了啊!”
“胡说八道!”陈韵怒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几个老人家还盯着他和那些小姑娘行房不成?”
“小子你多心啦”,杜四爷一笑,“天音教的秘术,跟凡间邪术不同,若我等有邪念就感应不到那密符了。我们注意的只是你的大是大非,不该看得我等一概没看,而且就想看他也看不到呀!”
“各位前辈,这个事咱不提了”,我脸一红,“既然我去哪里办事你们都知道,那蒙古那次,你们肯定也知道了?”
“知道”,龙三爷叹气,“但是时机不到,我们不能出面。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那女娃娃受了伤,丢了元灵,你很难受。可当时那个情况,就算我们出面,结果也是一样。知时而动,才不至于被动,我们与阿伏罗的决战是在今夜,而不是那一晚。”
“好啊,那就在今晚吧!”空中传来了白莫儿的声音。
“嘿,叛徒!”老驴破口大骂,“你丫下来,有本事下来!”
悬浮在空中的白莫儿微微一笑,“我即使下去,你又能奈我何?”
房五爷冷冷一笑,一指白莫儿,“你给我下来!”
一股白光自他指尖发出,空中的白莫儿一声惊呼,落到了地上,远远的盯着我们。将近两个月过去了,她的情况比在草原上时强不了多少,身上很多地方都像淡淡的影子。这说明她的祭坛已经被阿乞罗占用了,不然到今天她应该可以恢复的差不多了。
白莫儿虽然没有本体,但她毕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