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酒和菜,我们俩男人聊会天。”
思思点点头,“好!”
等她走了之后,老驴给我点着烟,“说说吧,反思啥呢。”
我看看他,“这次办事,按说挺顺的,跟之前比也不算强度大,可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累的就跟散架了似的。这几天我就是在反思,你说是这次的事太大了?还是我办事的方式不对了?”
老驴想了想,“事儿是很大,但你的方法问题更大。”
“因为我亲自带队,干涉太多?”
“这是其一”,老驴顿了顿,“其二呢,我说了你可别多心。”
“说吧,不多心。”
老驴看着我,“你不觉得你尊重前辈的老毛病又犯了么?”
“你说李师叔?”
“要说年纪,他比你大的多,可论本事,他远远不如你”,老驴说,“再说了,这六部阵他也没破过,你一心依赖他的指点,就会失去自我,该怎么办事自己心里都拿不准了,那玩意能不危险能不累么?你跟我说句实话,你那天担心宋天理,是不是因为他跟你说了什么?”
我沉默不语。
“李师叔是好心,可他了解九星会么?别的人咱就不说了,您觉得那养藏獒的金贤,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一愣。
“本事啊,您觉得他本事怎么样?”
我想了想,“我还真没注意,当时只顾着魔徽的事了。”
老驴一笑,“咱说句实话吧,他比您肯定是比不了,但是论本事他不在老朴之下。”
这我到真是没想到,“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他打了一年多交道了,当然知道了”,老驴说,“这两年您不怎么办外面的事了,可是有些人来求咱们,面子上实在也推辞不过去。怎么办?嘿嘿,咱就那些不好推掉的交给一些元老,让他们出面。这样一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