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相思和恐惧很类似,都怕放在明面上,如果闷在心里越闷越厉害。
来到房间里,老驴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这点酒未必够,我让他们送点来吧。”
“嗯”,我应了一声,进了卫生间。
我没想上厕所,坐在马桶上呆呆的看着那浴盆,想必以柔一定在这里洗过澡吧……
良久之后,我苦笑着摇摇头,心说自己怎么还矫情上了。站起来洗了把脸,回到房间里,酒已经送来了。
几罐啤酒下肚之后,老驴打着嗝又给我打开一罐,“这么说,那时候你俩已经上过床了?”
“什么上床,那叫圆房!”我纠正。
“还不是一回事,不就是你把她那什么了么”,老驴喝了口酒,“既然都圆房了,那怎么回来还分开睡?”
“因为回来的时候已经分手了啊”,我头有点晕。
“切,分手归分手,没必要分床啊,你们又不是没感情”,老驴说,“你们这些高人,就是要面子,矫情,顾忌多,纯属自己折磨自己。”
我笑了,也许是醉了。
“笑什么呀,咱说的不对么?”
我点头,“对!我们这种人,活的真他妈累!其实都要分开了,还顾及那么多干嘛,可我们还是战胜不了自己。哎,她说我说的可带劲了,骂的我跟个孙子似的,说我放不开,顾忌多,重感情,耽误事……可她自己呢,我们回来的时候,她比我顾忌还多!”
老驴笑眯眯的看着我,“说真话,后悔么?你那晚就该来砸门,她肯定和你一起睡,信不信?”
“后来在梁家,我没那么多顾忌了……”我顿了顿,“你不懂,我们的感情,你不懂。”
“问句不该问的”,老驴看看我,“果果,林以柔和凌晓雅,你最爱谁?”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我他妈这纯属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