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充满激情的。在家里住了些日子后,我带着思思搬到了酒店里,每天不是研究术数,就是带着她去找丁小雨切磋功夫。
这天玩到很晚,回来的路上下起了蒙蒙细雨。思思开着车,我后面昏昏欲睡。丁小雨的一个学生从东北老家给她带来一坛子烈酒,她灌了我足足十几杯,这回我是真的醉了。
迷迷糊糊中我按下车窗,一阵清爽的凉风夹杂着秋雨扑到了脸上,我身子一激灵,似乎清醒了些。
“思思,还有多久能到?”
“大概十分钟”,思思说。
“不着急回去,咱们就在这五环上兜一会吧”,我按起车窗,“难得这么好的天气,这么有感觉。”
思思笑了。
“你笑什么呀?”
“刚才小雨姐跟我说,‘你瞧着,路上我师兄醒酒之后,一定会说难得这么好的天,这么有感觉……’”,思思笑着说。
我也笑了,“她了解我,知道我喜欢这个。小时候总笑话我,说我和风细雨都是梦,春花秋月总多情,不像个练武的人。哎,没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咱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你说怎么办?”
“她那么说你是因为喜欢你,这么多年过去了,最终她不也嫁了一个书生气十足的人么?”
“哎哎哎,别拿我和曾诚比”,我不爱听,“我像书生吗?就算有点书卷气咱起码也是那种仗剑走江湖的书生。曾诚那小子就一书呆子,跟我可不一样!”
“书生不会走江湖的,那是小说里才有的,你自己说的。”
我无奈,“好吧,这个问题不讨论了,算你赢了。”
这时手机响了,我看都没看就接了,“喂,哪位?”
“曾杰,我是宋婕。”
我一愣,“谁?”
“宋婕,不记得了么?”宋婕的声音很干脆,“我到北京了,在西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