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得,您呢去上海消消气,我自己好好反思些日子。”
她扑哧一声笑了,“少来,你还守空房,付楠和思思两个小美女伺候你,你还会守空房?乐不思蜀了吧你!”
两天后,老驴一大早赶了过来,非要陪我们去练车。
“你凑什么热闹?哎不会你那本儿真是买的,想去再学一遍吧?”
老驴一笑,“瞧您说的,咱有那么不济么?就是跟您一块玩玩去,顺便给您端个茶倒个水的,我在茶馆里也闷的慌不是?”
付楠凑过来,“驴爷的意思吧,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想去车场溜溜,瞧瞧有没有漂亮的女学员女教练什么的,顺手就泡一个!”
老驴一瞪眼,“边儿去!什么都让你说漏了!”
“我可先跟你说明白,我们是去学车,你丫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再说了到那人家让不让你俩进都不好说,你们得做好思想准备。”
“没问题”,俩人异口同声,“我们绝对能混进去!”
付楠是前一天晚上强烈要求跟着一起去的,她说在单位也是混日子,几乎没什么正经事,就想跟我们玩几天。至于老驴,我倒是希望他跟着,有些心里想不开的事情正好请教请教他。
一路上付楠开车,不住的跟思思讲着自己当初考驾照时那点光辉事迹,什么怎么作弊,给教练送什么烟,因为跟教练生气把车还故意给撞了之类的。
“说的跟真的似的”,老驴不屑,“思思甭受她的腐朽,驴哥考试的时候,她还上小学呢。放心,不就是交规嘛,咱有秘诀!听她瞎掰没意义。”
“哎驴爷您这么说话我就不爱听了”,付楠不服气,“什么叫腐朽啊?我说的都是真的,句句属实,您要是去我们学校问问,肯定还有人知道。姐当年就是一传奇,怎么能叫瞎掰呢!”
我笑了笑,这对活宝到一起,真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