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用棍子拨了拨炭火堆。
“不是说了不让他们来么?”
老驴给我点着一支烟,“明叔怕打扰咱们,让那些工人离着二里地就停了车,把东西给咱们扛上来的。正巧咱出来撒尿看见了,要不然赶明儿看见这些东西还不知道哪来的呢!”
“这羊肉也是送来的?”
“工人们说,这是明叔专门让人运来的。上面不好保存,以后每两天送一只上来,给小七爷换换口味,增加点营养。咱们都是占你的光哪!”
“曾杰,我做的,你凑合吃!手艺嘛肯定是不如小主人,但是你放心,肯定也比你们在北京地摊儿上吃的好!”毕力格拍拍手,“那个小妹子,拿盘子来!”
刚烤好的羊肉,很好吃,我吃了几口肉,想起了乌兰烤的羊腿。毕力格谦虚了,也许真的不如乌兰的手艺好,但这份粗狂,配合上此时此景也算适宜。
老驴从帐篷里搬出来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拧开递给我,“喝几口暖和暖和!”
是新疆产的一种白酒,一瓶大概一斤,味道很醇。
一口肉,一口酒,这种感觉不错,不知道乌兰她们平时是不是就过这种日子。
“要是小主人在这,她会唱歌,你们是没听过她的歌声,太好听了”,毕力格喝了一大口酒,看看我,“哎,伤心啦?”
我摇摇头,“没有。”
她哈哈一笑,“你们汉人真麻烦,想她就说出来呗。”
老驴咽下嘴里的羊肉,“糙娘们儿,别老提你小主人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曾爷心理能舒服吗?”
毕力格这次没瞪他,而是轻蔑的白他一眼,“你这头驴子懂什么,他们都一样,都不肯说想对方,又都想听到对方的名字,这才叫感情!像你似的,就知道吃喝睡,玩儿女人,你胸腔里装的不是人心!”
老驴一听不干了,“操!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