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银行卡,“这里是一百万美金,密码是昨天的日期后六位,请您收下。”
我笑了笑,“不用,我不是说了么,你送我的两件礼物,足够重了。”
“这个请您一定要收下,许墨把您的话转告我了,我很感激,但是这钱是我一点心意,我们也不能让您白白辛苦。我家祖上也是风水师,这个规矩我们懂,不能破坏”,她态度坚决。
我想了想,办这么大的事,似乎是该慎重点。
“海玲姐,这方面我不习惯自己沾,都是我的助手给我打理。”
她摇头,“许墨专门叮嘱我,一定要亲自把钱交给您,她说我家的事情很大,这样保险。”
“那好”,我拿起那张卡,再说就是矫情了。
中午我和她就在阳台上吃了一餐便饭,她又把家里的情况给我详细的介绍了一下。
裘家发迹在基隆,那边如今只有公司,没有亲戚。裘家的祖宅在南投山区,那里至今有两个留守的老族人在那住着。除此之外,在台北,高雄,花莲等地都有房产。她们这一支的祖先叫裘大彤,清朝乾隆嘉庆年间人,是岭南地区比较有名气的风水师,在两广和福建一代颇受达官贵人的追捧,家资丰厚。裘大彤后代中出了几个风水高手,但是到了清朝末年,他们这一族就再也没有懂风水的了。台湾光复之后,裘海玲的太爷爷裘锦从广东来到台湾,定居在南投山区,留下了他们这一支裘氏族人。
“你们这一支人丁一直不是很兴旺是吧?”我问。
“是,这一代,只有我和两个弟弟,一个堂兄弟都没有”,她感叹,“没想到两个弟弟先后出事,这样下去……真的是不堪设想。”
“时间有点紧,但我想还是足够的,我们必须动作快些!”
“我一切听您的安排!”她看着我。
“首先,你家里人太多了,给那些佣人和保镖都放假,这里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