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了?”她看着我,“我被那灵体伤害了,然后你去破那个局,可昨天咱们见面后,关于破局你什么都不说。我就知道,你不想提一定是因为心痛,肯定这几天有了一段让你刻骨铭心的经历。”
我看着她,这丫头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
“天不亮我就醒了,想给你煲粥,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什么?”
她一指院子里,“那个伤害过我的女人站在那里,仿佛变了个人,她好像是奉命守护你,直到看到我,她冲我笑了笑,然后走了。”
“哦……”
“还有,你半夜哭的时候我也听到了,但你也不说梦话,于是我就坐在你身边静下来去感知你的心境”,她很俏皮的看着我,“我感觉到两个名字,一个是乌兰,一个是果果,你好像对乌兰有很大的歉意,而你对隋姐姐的思念太深太深了,深的都透到骨髓里了……”
我没说话。
“哥哥,给我说说你和乌兰姐姐的故事吧,别把自己闷坏了”,许墨像个大姑娘一样,突然变得那么善解人意。
我勉强笑了一下,“好。”
我断断续续的讲了很久,她一直安静的听着,听到后来不时的抹抹眼泪。
“就那么走了?”她看着我。
“不走能怎么样?”我抹抹眼泪,“我有女朋友的,再说了,她是女祭司,不能结婚,她有自己的使命,就是守护乌兰妃的圣物,祭祀月神。”
“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她给我拭去眼泪,“哥哥,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
许墨第二天就回广州了,我恢复了一段短暂的清静生活。每天就是看书,练功,休息,偶尔约凌晓雅一起喝茶。
至于那个青铜印,我查遍了资料也没找到它的信息,上面的文字也让老同学徐静鉴定过了,她说不认识,这是似是而非的蝌蚪文。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