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团队。老七爷在世的时候总是说,除了天局,几乎没有一个人能做的局。每一个局的背后都是一段恩怨是非,都是一段勾心斗角,都关乎着巨大的利益关系。局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哪。
楚君,你就是局线,不管你藏在哪,我都会让他们把你交出来!这也是个可怜的姑娘,被男人用作物件来算计对手。或许这也无可厚非,我们每个人说到底都是命运的一个物件而已。只是有灵性的物件知道自己的位置,大部分不清楚,随波逐流还洋洋得意而已。
“你猜许墨跟我说什么?”果果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她说谢谢你,然后说羡慕你,最后再说嫉妒你”,我握着她的手,“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她不那么说才怪呢”,我笑。
晚上八点多到北京,老驴愣是把老鲁叔的越野车开来接我们。
“这你也能借出来?”
“老忽悠不给,我说您要是不借,我就天天来要钱!嘿嘿,老家伙一听赶紧把钥匙给我了”,老驴洋洋得意。
“钱到了么?”果果一副老板娘的口气,似乎忘了,这是她娘家打来的钱。
“到了,你们走的第二天我去催,又说得等等。隔了一天黄淼去家找曾爷,一看不在,当天下午钱就打过来了。老鲁没敢耽搁,先转了一百万过来”,老驴汇报。
果果眼眉一挑,“才一百万?剩下的二百万呢?他想留下?”
“老家伙说分批打,一次额度太大,他保证一个星期内都转过来。”
“这是想截下来先用一下,曾杰,咱这个叔叔可够油的。”
我心里一阵热乎,她要真是我媳妇就好了,以后咱得省多大的心?想到这突然一丝失落,我紧紧的抱住果果。旁边的老驴和阿呆一看都那傻乐。
“爷,回家再腻呼呗!”俩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