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保持冷静的心态,一旦有了私心就会影响事情的进展,到时候如果局破不了,毁的还是果果。
“做局的人,多会布置很多障眼法,之前的试探,摸清了个大概,接下来如果还那样按常规走就会陷入死胡同”,我看看老驴,“从现在起,咱要占主动,咱们主动了,那个做局的人就被动了,说白了,破阳局就是斗法!斗法就是打仗!”
老驴也进入了战斗状态,“曾爷,这个事你‘哑巴吃豆,心里有数’就行,甭跟咱多解释,你就直接吩咐!”
“好,马上准备,晚上我要探探隋光远的老底!”
不管多少障眼法,都无法绕开局线这个关键点。没有局线,火眼貔貅无法开始发挥作用,把握住这一点,就一定可以揪出第三个小阵所在。
“要准备什么?”
“你去买一百二十二根红蜡烛,没有上过油的桃木剑,一个蒲团”,我想了想,“九点之前你搞定这些,其它的我来准备。”
“我马上去!”老驴起身
“如果桃木剑你找不到,就去老鲁叔那,让他给你找!”
老驴嘿嘿一笑,“你咋知道咱的想法,老家伙现在就怕咱,咱一句话他还不屁颠屁颠的给咱搞定?”
他出去之后,我给果果打了个电话,让她把前几天放玉片的水带回来。果果很细心,几天前就把水封存好了,幸亏如此,不然现在估计早蒸发干了。
晚上八点多,老驴把东西就办齐了,倒不如说是老鲁叔办齐的,实际上老驴也就做了一回监工。
果果也把水带回来了,密封在一个小玻璃瓶里。
“玉片呢?”我想起来。
“黄淼拿走了”,她说,“那天你取出来之后,第二天一早他就拿走了。”
“曾爷,是不是这老小子?”老驴说。
“他出院了么?”我问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