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箱,“这玉片沾过血了!”
“怎么可能?”黄淼激动起来,“这个只有我和隋先生知道,谁会往上面……”
“未必是人故意的,但一定见过血!”我很肯定。
“应该不会,小七爷,这个很隐蔽的,不应该呀!”隋光远也摇头。
“您要是这么觉得,那就当我胡说吧!”我冷笑。
“绝对不是那意思!”隋光远赶紧解释。
这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女人,看样子三十多岁,保养的极好,实际年龄可能更大些。
“姐夫,有客人呀?”
隋光远清清嗓子,“回来啦,先上去休息吧!”
“这是我小姨”,隋果果在旁边轻声介绍。
我们彼此点头致意,隋家姐妹跟她有些像,能猜的出,果果的妈妈一定也是位大美女。
“黄哥也在哪……”女人跟黄淼打了个招呼,“姐夫,苹苹怎么样了?”
“现在没事了,一会醒了你再去看她吧”,隋光远边说边看我。
“好,那我先上去”,女人说话声音很好听,和蔼可亲。
看着她上楼的背影,我突然明白了,是她的血!
“呃,小七爷,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隋光远转过来。
我笑了笑,“老驴你过来!”
老驴走过来,“领导,吩咐!”
我让他伸出右手,在他手上画了一道符,“把玉片取出来,一定小心,只能一次成功!”
“好嘞!”他小心翼翼把手绕过琴弦,用手指夹住玉片,玉片很滑,试了几次都夹不住。很快老驴汗下来了,可是手进去就不能出来。
“帮咱擦擦汗呗!”他冲我使眼色。
身边的隋果果掏出一包面巾纸,我拦住她,“现在谁也不能碰他!”
老驴一看,使劲甩头,几滴汗珠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