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范围内,肯定有,仔细找!”
于是我们四个开始踢树叶,这种找法效率太低,就是一两个小时也踢不完。
“天都黑了,一会看不清了!想点别的法子!”老驴大喊。
我们三个不理会,继续踢树叶。
踢着踢着,我在一个大树下面发现了一个石洞,大概水缸那么粗,里面全是树叶。
我放下包,从里面掏树叶,掏了大概一米多深进去,树叶稀少了,阵阵阴凉的风从洞里涌出,仿佛带着水气。
“在这!”我大喊。
三个人赶紧集合到我身边往下看。
“带水气,这洞连着地下水路,应该是这了!”裘志点点头。
“操,曾爷你有把握没?别一会又出来一条大长虫!”老驴担心。
“要不你进去看看?”我看看他,又看看黎爽,“放心,我敢说,这山谷里没有蛇了,除了谷口那边。”
“都出去躲着了”,黎爽点点头。
“还有三分钟”,裘志看着表。
“好,大家别都围着,散开点,一会可能会有水”,我吩咐着,自己找了个最好的位置,洞口上方的斜坡,抱着大树。这样一来,太阴珠出来我就能先看到。
黎爽不放心,就在洞口旁边不到一米的地方,全身戒备,像要百米冲刺似的。
老驴离的远,走出去五六米,坐地上抽烟。
裘志并没有像我们想的那样着急,而是慢吞吞的走到四五米开外,目不转睛的盯着洞口。
这几分钟出奇的难熬,仿佛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天刚才还有点亮光,几分钟的光景仿佛黑成了半夜,因为全神贯注,我依然能看清周围的环境。
我可以,裘志也可以。
最后一分钟过了,进入了酉时,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几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