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摇了,一会散架了”,我头很晕,不知道是摔的还是被老驴摇的。口中鼻子里感觉都是沙子,赶紧使劲吐了吐,擤了擤,才算平静下来。
“你醒了就好了”,黎爽关切的摸摸我的头,“还疼么?”
“疼,我头怎么了?”我看着他俩。
“刚才掉下来的时候,老板的肘砸了你的头”,老驴近距离的观察着我的脑袋,“我看没事,就是个包!”
“你胳膊疼么?”我问黎爽。
她点点头,“有点疼,要不是你在我下面,我还不知道摔成什么样,谢谢你!”
“甭客气,咱都自己人……”我扶着老驴的胳膊坐起来,“这是哪?”
“谁知道是哪,别是阴间就成!”老驴说。
我拿过手电,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明白了,我们是在一个山洞里,洞里到处都是沙子,我们就坐在沙海上。
我苦笑,这不会是所谓的流沙道吧?这种罕见的喀斯特地貌形成于亿万年前,看似平整的山谷下,原来暗道密布,藏着这么个地下世界。这么多沙子都是有流动性的,还不知道会把我们冲到哪去。
“这也是老七爷当年布下的?”老驴点着三支烟,递给我们两支。
黎爽一皱眉。
“抽吧,这里面恐怕会有蛇虫,身上带点烟味没坏处”,我说。
她一听这话,不皱眉了,把我嘴上吸了两口的抽出去叼在自己嘴里,把她那根塞到我嘴里。
“得,下次你点烟!”老驴无奈的看着我。
我笑了笑,“老七爷没法布这样的流沙道,我看这是天然的,但是用来做局却是天然的地利。咱们命也算大的,竟然没把咱们给活埋了,不知道冲了多久才给冲到这来。”
“没多久,大概两三分钟,咱没晕,就是掉下来的时候摔的够呛。要不是我及时把你们脸上的沙子清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