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大爷和三神教关系很不错呢。”
“那好吧”,我发动了车子。
“等等……”她掐指一算,突然一愣,“驴大爷是有事想请您出面……”
她看看我,“这个面,您不能见!”
“我不见他,那你不是没面子了?”我一笑。
“我一小孩,有什么面子?”她满不在乎,“他要办的这件事很棘手,好像是和司马家有关,但又不是单纯司马家的事。”
“那就去听听”,我说。
“我请您吃饭,是为了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她认真的说,“如果去了,那这性质就变了……”
我平静的一笑,“你想多了。”
“那他万一请您帮忙,您是帮还是不帮?”她问。
“看情况”,我说,“能帮我就帮,如果办不了,我也不会勉强。”
“您真的不介意?”她不放心。
“不介意。”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行,咱们走吧。”
菊兰会距离后海不是特别远,约莫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到了。
果然如她所说,冯淼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停下车之后,她快步迎了过来,“锦爷!”
我冲她一笑,“又见面了。”
她也一笑,“都安排好了,咱们上楼吧。”
“好!”我解开安全带。
“你们认识?”曾宁小声问我。
“嗯”,我也小声说,“不熟。”
曾宁哦了一声,跟着解开了安全带。
我们下了车,把钥匙交给一个年轻人,跟着冯淼走进了菊兰会。
驴爷订的是这里最高级的尊贵钻石豪华厅,名为江山秀,内部极其奢华,就连洗手间内的水龙头,都是纯金的。
进入房间后,我一看,这里已经摆上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