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用妻子的语言大声说了起来。跟女性的曼妙声音相比,他的话听上去是一连串呜噜鸣噜。大嗓门回答了他,和上次一样,只唱了短短一两句。
“她说她们当然可以过去。”曼达楚阿报告说,“她说难道她们不同样是女性吗?人类和小个子的区别她有点搞不清楚。”
“还有一件事。”安德说,“你们至少也应该过去一个,替我当翻译。或许,她也会说斯塔克语?”
曼达楚阿重复了安德的请求。回答很简短,曼达楚阿听了显然不大高兴。他拒绝翻译。
“人类”解释道:“她说你可以任意选择一位翻译者,只要不是曼达楚阿就行。”
“那么,我们希望你来替我们翻译。”安德说。
“你必须第一个走进生育场。”“人类”说,“她们邀请的是你。”
安德迈进空地,走在溶溶月光中。他听见埃拉和欧安达跟了上来,“人类”在最后面叭哒叭哒迈着步子。现在他看到,前面不止大嗓门一个女性,每个门口都露出几个脑袋。
“这里有多少妻子?”安德问。
“人类”没有回答。安德转身看着他,重复自己的问题,“这里有多少妻子?”
“人类”仍然没有回答。这时大嗓门唱了起来,声音比刚才大些,带着命令的语气。
“人类”这才翻译道:“在生育场里,代言人,只有回答一位妻子提出的问题时你才能说话。”
安德严肃地点点头,转身向林边其他男性猪仔候着的地方走去,欧安达和埃拉跟在他后面。他听见大嗓门在身后唱着什么,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男性给她起这个名字——她的声音大极了,连树都震动起来。
“人类”赶上来,拽着安德的衣服。“她问你为什么走?你没有获得离开这里的许可。代言人,这样做非常非常不好。她很生气。”
“告诉她,我来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