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克语,不像他们,在学校里吃了许多苦头才学会。
“好了,你的密码?”
“密码?”
奥尔拉多的脑袋沮丧地朝终端上一靠。“求求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自个儿的密码。”
“你瞧。奥尔拉多,是这样。我以前有个程序,一个非常聪明的程序,这些事从来不用我操心。我只需要说买这个买那个,钱的事全都交给程序去办。”
“你不能这么做。把那种侍服程序联上公共系统是违法的。就是你耳朵里那个?”
“对,我做这种事是不违法的。”
“我没眼睛,代言人,但这不是我的错。可你呢,你简直屁都不懂。”说完后奥尔拉多才发现,自己和代言人说话怎么那么没礼貌,仿佛对方是个同龄孩子似的。
“我还以为他们会教十来岁的孩子懂礼貌呢。”代言人说。
奥尔拉多望了他一眼,他在笑。要是父亲的话准会冲着他大吼大骂,说不定还会揍妈妈一顿,因为她没把孩子教好。不过,奥尔拉多是绝不会那样对父亲说话的:
“对不起。”奥尔拉多说,“可没有密码我进不了你的银行户头。你自己的密码是什么,你总能猜猜看吧。”
“用我的名字试试。”
奥尔拉多试了试,没用。
“试试‘简’。”
“不管用。”
代言人皱了皱眉头,“安德’。”
“安德?那个异族屠灭者?”
“用它试试。”
真是它。奥尔拉多不明白,“你怎么用这种密码?就好像用脏话当密码一样,只是系统小接受脏话密码。”
“我的幽默感有点古怪,”代言人回答,“按你的叫法,我的侍服程序幽默感比我还差劲。”
奥尔拉多笑了,“得了吧,程序还有幽默感?”
现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