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完全听命于俄罗斯。这个论点击中了某些权力中心的要害,她收到了大量赞许的信件。她不再害怕自己会在某种程度上变成德摩斯梯尼。他比彼得和我所赋予他的更加聪明,她想。
格拉夫在放学后等着她。他正靠在车子上,一身平民打扮。他又胖了一圈,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她根本没有认出来。他扬手招唤她,在再次作自我介绍之前,她想起他的名字。
“我不会再写信了,”她说,“我真不该写那封信。”
“那么,我想,你也不喜欢那枚勋章吧。”
“不太喜欢。”
“一起散散步吧,华伦蒂。”
“我不和陌生人散步。”
他交给她一张纸,是一张毕业表格,她的父母在上面签了字。
“我想你不是个陌生人。我们要去哪?”
“去看一个年轻的士兵,他在格林斯勃罗,正准备离开。”
她上了车,“安德今年才10岁,”她说,“你告诉过我们说直到12岁才能让他离开。”
“他跳了好几级。”
“那么他表现优异?”
“见到他的时候去问他吧。”
“为什么只有我能去看他?而不是整个家庭?”
格拉夫叹了口气。“安德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不得不说服他来见你。至于彼得和你的父母,他不感兴趣。在战斗学校里的生活是——非常紧张的。”
“你的意思是什么?他疯了吗?”
“恰恰相反,他是我所见的神智最健全的人。他清醒地知道他的父母并不愿意重新翻开四年前紧锁的记忆。至于彼得——我们甚至没有建议他们会面,因此他还没机会诅咒我们。”
他们走上布兰迪湖边的公路,沿着它拐上拐下,到达在山顶的一座白色板隔建筑物。从上面望下去,一边是布兰迪湖,另一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