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他敬了一个礼。
比恩回礼。然后他跑去了安德的宿舍。
安德的床垫、毯子还有枕头都被扔到走廊里去了。有一阵子比恩很奇怪那是为什么。然后他看到被单和床垫上还是潮湿和血腥的。水是安德淋浴时的,而血是波让脸上的。显然安德不想让它们留在房间里。
比恩敲起门。
“走开,”安德柔和地说。
比恩又开始敲门,然后再一次。
“进来,”安德说。
比恩按上了识别器,门开了。
“走开,比恩,”安德说。
比恩点头,他明白现在的情形。但是他必须陈述他带来的信息。所以他只是看着他的鞋尖,等待安德询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情。或者对他吼叫。无论安德想做什么。因为其他的小队长都错了。比恩和安德的关系没有什么特别的,至少在游戏的外没有。
安德什么也没有说,而且继续沉默下去。
比恩把视线从地面抬起来,看到安德正注视着他。没有生气,只是……在看。比恩想,他在我什么看什么呢?他到底有多了解我呢?他觉得我如何呢?我在他的眼中是什么样子呢?
那是比恩永远不能了解的。现在他来这里有别的目的。现在该说出来了。
他向安德迈近了一步。他把手伸出来,这样那调遣令就可以被看到了。他没有把它给安德,但是他知道安德会看到的。
“你被调走了?”安德问。他的声音听上去死气沉沉。好象他已经预料到了。
“到野兔战队,”比恩说。
安德点点头,“卡恩·卡比是一个好人。我希望他能看到你的价值。”
那话对比恩象是迟到的祝福。他压抑下内心浮动的情绪。他还是有其他的事情要说。
“卡恩·卡比今天毕业了,”比恩说,“他在我们战斗时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