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他这么想的时候,比恩也知道那不是真的。如果能够那么做的话,安德就会那么做了。比恩拒绝见到安德,躲避安德的那些月,是因为他不能忍受面对面见到安德,知道他是比恩唯一的希望的对象——那种你会寄托全部希望,会带走你所有恐惧,不让你失望,不出卖你的人。
我也想成为你那样的男孩,比恩想。但是我不想走你所有走过的路而成为那个样子。
然后,当安德穿过大门的时候,比恩紧跟着他,那个时候,比恩陷入了回忆中,陷入在鹿特丹的大街上跟在颇克或者萨格纳特或者阿契里斯身后的时候。他在嘲笑他的想法,同样我也不想必须去走我“曾经”走过的路来到这里了。
在走廊外,安德没有等待他的士兵而是直接走开。但是不快速,当他们赶上他,围绕他,用他们的热情来让他停步。但是他只是在沉默,他很平静,让他们发泄他们的激动情绪。
“今晚还练习么?”“疯子”汤姆问。
维京摇头。
“那么明天早上呢?”
“不。”
“那么什么时候?”
“不再练习了,我再也不关心了。”
不是每个人都听到了,但是他们开始交头接耳。
“嗨,那不公平,”一个b队的士兵说,“那是教官们搞的鬼,不是我们的错。你不能就这样不再教我们,因为……”
安德一拳打在墙上,冲那个小孩大喊,“我不再关心那些游戏了!”他看着其他的士兵,接受他们的注视,拒绝他们听不到的做作。“你们明白么?”。然后他小声说,“游戏结束了。”
他离开了。
一些男孩想跟着他,走了几步。但是“热汤”抓着闪光服的脖子把他们提了回来,他说,“让他单独呆会吧,你们没有看到他想一个人呆一会么?”
他当然想一个人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