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尽快飞往斯里兰卡。
在直升机里面,佩查系着安全带气鼓鼓地坐着。弗拉密在她身边,但是他们没有交谈。
“佩查,”比恩说。
她没有抬头看。
“弗拉密找到了我们,而不是我们找到了她。因为她,我们才能找到你。”
佩查还是没有抬头,但是她伸出一只手,放到了弗拉密的放在腿上的手上。“你又勇敢又聪明,”佩查说。“谢谢你同情我。”
然后她抬头看比恩注视的眼睛。“但是我不会感谢你的,比恩。我已经准备好要杀他了。我本来可以杀掉他的。我会有办法的。”
“他最后会自己杀掉自己的,”比恩说。“他正要让自己走过头,象罗伯斯庇尔和斯大林。别人会看到他的情况,然后当他们认识到他最后要把他们送上断头台去的时候,他们会决定他们已经受够了,然后他将会、非常确定、去死。”
“但是在这里,他要杀多少人?而且现在你的手因为那些而被玷污了,因为你把他活着送上了飞机。我也是。”
“你错了,”比恩说。“他是唯一对他的谋杀要负责任的人。而且关于如果我们让他带走你会发生什么也是错的。你不会活过那个旅程的。”
“你不知道。”
“我了解阿契里斯。当直升机升到二十层高的时候,你会被从门里推出去。而且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就可以让你看到,”她说。
“不,他会等到我走以后,”比恩说。“他不傻。他把自己的生存比你的死亡看重得多。”
“那么他现在为什么杀我呢?为什么你那么确定?”
“因为他搂着你,就象是情人,”比恩说。“站在那里,枪口对着你的头,他用带着爱的心境抓住你。我认为他打算在他带你登机之前吻你。他希望我看到。”
“她根本不会让他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