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全都没用。”
阿契里斯不过是改变话题——当他来拜访她的时候,他宁愿和她一起去回忆,好象他们是一对老夫妇,正在一起回忆他们的童年时代。回想战斗学院?回忆什么呢?她想要对他尖叫,他只在那里呆了几天,然后比恩就把他锁在了通风坑里,让他自己承认罪行。他没有权利对战斗学院有思乡之情。他要做的就是要损害她自己关于那里的记忆,现在,当战斗学院被提到,她只想改变话题,把那完全忘记。
谁会想象她曾经认为在战斗学院的的时候,是她自由和快乐的时候呢?现在那显然不被那样看待了。
说句公道话,她的囚禁并不痛苦。在阿契里斯在海得拉巴的时候,她已经进行过基本的活动了,虽然她从来不会没有人监视。她能够到图书馆去做研究——虽然在她连接网络之前,守卫中的一个人肯定会去翻阅id信息,确定她是在用自己的身份登录而且受到所有的隐性的限制。她也可以跑过被用于军事机动的尘土飞扬的乡村——有时她甚至可以忽略掉那些跟在她身后的脚步声。她可以吃到她想吃的东西,想睡觉就睡觉。有的时候,她甚至会忘记她并不自由。当然,更多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是不自由的,她几乎决定放弃囚禁可以结束的希望了。
是比恩的消息让她的希望保持活跃。她不能回答他,而且因此停止不去想把他的信息作为一个实际的通信。而认为他们是比仅仅尝试建立联系有更深层的东西。它们是她没有被遗忘的证明。它们证明了,佩查·阿卡利,战斗学院的乳臭未干的小子,仍然有一个人在尊重她,关心她到拒绝放弃。每个信息都给她发烧的额头一个镇定的吻。
然后,有一天阿契里斯来找她,告诉她他要去进行一次旅行。
她立刻猜想那意味着她会被限制在她的房间里,锁起来,由卫兵看管,直到阿契里斯回来为止。
“这次不用锁起你,”阿契里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