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子?你愿意吗?彼得。你有护照吗?”
“不,他没有,”母亲说,就是同时彼得说,“我当然有。”
“你有?”母亲问。
“不过是以防万一。”彼得说。他没有加上:我有四个国家签发的六本护照,实际上还有十个不同的银行帐户储存我零星的写作稿酬的基金。
“但是你还在进行学业,”父亲说。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我需要就可以休假,”彼得说。“听上去很有意思。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不知道,”比恩说。“我们直到最后一刻才能够决定。但是我们可以发邮件给你,告诉你我们在哪里。”
“校园的邮件地址不够安全可靠。”父亲帮忙说。
“没有真正可靠的电子邮件,不是吗?”母亲问。
“那当然是加密信息,”比恩说。
“那对我来说听上去不是非常明智,”父亲说。“彼得也许认为他的学习不过是作业而已,但是实际上你必须取得学位才可以开始你的人生。你需要坚持一段长时间来完成它,彼得。如果你的教育中有中断和开始,那对最好的公司来说看上去并不好。”
“你认为我要去追求什么事业呢?”彼得苦恼地问道。“一些头脑迟钝的公司?”
“当你使用那些人工的战斗学院俚语的时候,我真的很恨它们,”父亲说。“你不能去那里,那让你听上去象某些十来岁搞偶像崇拜的人。”
“我倒是没有那种感觉,”比恩在彼得发火之前说。“我就在那里,我认为那些东西不过是语言的一部分。我的意思是,‘崇拜’这个字眼曾经是俚语,不是吗?那是通过使用它的人而形成正式语言的。”
“那让他听上去象一个孩子,”父亲说,但是那只是告别的话了,父亲的悲哀让他需要用自己的话来结束交谈。
彼得什么也没有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