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那个疯孩子的控制,直到这个阴谋被广泛地揭露出来,而且同盟者也被逮捕为止。”
“反过来也一样,”佩查说。
精神病专家又发愣了。但是然后他就明白了。“我推测有那种可能。但是,我不是一个重要任务。他们该如何知道要找我呢?”
“你够重要了,有士兵服从你的命令。”
“他们不是服从我的命令。我们都在服从某人的命令。”
“那是谁?”
“如果,不幸地,你重新被阿契里斯和他的同伙抓住的话,你就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了。”
“另外,在他们抓住我以前你们就全都死了,那么你的名字无论如何也没有意义了,是吗?”
他上下打量她。“你看上去太愤世嫉俗了。我们正冒着生命的危险来拯救你。”
“你也在拿我的生命冒险。”
他慢慢点着头。“你想回到你的监狱吗?”
“我就是想让你知道第二次被绑架和释放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你那么确信你够聪明而且你的人都够忠诚来完成这件事情。但是如果你错了的话,我会被杀死。于是,是的,你在冒险——我也是,而且没有人征求过我的同意。”
“我现在在征求你的同意。”
“让货车在这里把我撂下,”佩查说。“我会试着独自一人的。”
“不,”精神病专家说。
“我明白了。看来我还是个囚犯。”
“你被保护性地监禁了。”
“但是我是一个可以证明的战略战术天才,”佩查说。“而你不是。那你凭什么控制我?”
他没有回答。
“让我告诉你为什么,”佩查说。“因为这于拯救那些被邪恶的坏孩子头走的小孩子无关。这关于把俄罗斯母亲从严重的窘境中拯救出来。因此那对我来说仅安全还不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