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离他很远,但是从他父母的卧室穿来的噪音证明着现在还不是世界末日。
彼得不能肯定是为什么,但是他知道那封他经过他在梵帝冈的朋友,经过凯罗特修女,寄给朱里安·戴尔菲科的信件会结束他长期的平静生活,在他的母亲为他洗衣物的时候,他要关全球性的事务。他最后把自己放到了游戏中,不是作为一个冷酷的远处的评论员洛克,或者热心的煽动政治家德摩斯蒂尼,他们都是电子化的产物,但是作为彼得·维京,一个年轻的可以被捉住,可以被伤害,可以被杀死的血肉之躯。
如果还有什么可以让他保持清醒的话,那就是那个想法了。但是他还来不及感到放心、松懈,长长的等待就几乎结束了。他睡着了,知道他的母亲叫他吃早饭才醒来。他的父亲正在餐桌上阅读一个。“头条是什么啊?老爹!”彼得问。
“他们说是俄罗斯人绑架了那些孩子。而且把他们放在一个已知的杀人犯的控制之下。很难相信,但是他们看上去非常清楚这个叫做阿契里斯的家伙。从比利时的一个精神病院搞了出来。我们住在一个发疯的世界。那可能发生在安德的身上。”他摇着头。
彼得可以看出当安德的名字被提起的瞬间母亲的被冰冻的样子。是的,是的,母亲,我知道他是你的心肝宝贝每次你听到他的名字都会伤心。而且你想念你亲爱的女儿华伦蒂,她离开了地球而且在你们的有生之年永远都不会回来。但是你们仍然有你们的长子,你们最聪明最好看的儿子彼得,他有一天会给你们带来聪明而美丽的孙子的,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哦,谁知道也许通过联合在一个政府之下而带来世界的和平?那是不是能够给你一点点安慰呢?
看上去没有多大可能。
“凶手的名字是……阿契里斯?”
“没有姓。象是某种流行歌手什么的。”
彼得突然感到一阵害怕。不是因为他父亲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