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我,我就可以自己坐到座位上了。快点!这个姿势我的胳膊太难受了!你们在kgb(克格勃)的日子什么也没有学到是不是?不知道人体的循环是不能停止的吗。十四岁的亚美尼亚少女也许能够相当容易地被高大强壮的俄罗斯笨蛋击败的。”
如今捆绑已经揭开,她正坐在下脚很重的家伙旁边,还有一个家伙她不能看到,于是她只是向左边的窗外望,然后是右边,然后回到左边。“这么说这里就是盖讷雷机场了?”
“怎么,你没有认出来吗?”
“我以前从没有到过这里。我什么时候来过呢?我只有过两次乘飞机的旅行,一次是在我五岁的时候,离开特洛瓦,另一次是回来,在九年以后。”
“她知道这里是盖讷雷机场是因为这是最近的不做商业飞行的飞机场,”女人说。她说话的时候语气中没有任何的色彩——没有轻视,没有服从。只是……平铺直叙。
“这个聪明的点子是谁出的?因为被美色俘虏的将军们不会把战略制订得那么好的。”
“首先,你到底为什么认为有人会告诉我们这些呢?”女人说。“其次,为什么在他们出问题的时候你不闭嘴自己找出原因呢?”
“因为我是个乐天的、多话的、外向的人,我喜欢交朋友。”佩查说。
“你是个专横的,好管闲事的内向的家伙,喜欢让别人滚蛋,”女人说。
“哦,你一定做了研究了。”
“不,只是观察。”这么说她确实有幽默感,也许吧。
“你最好祈祷在你必须回答亚美尼亚空军力量之前能够飞过高加索山。”
脚重的家伙发出了嘲讽的声音,这说明在他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里面嘲讽的成分。
“当然,你们也许只有一架小飞机,我们可以飞过黑海。那意味着if的人造卫星会确切地知道我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