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阳派众人听他本还打算抵赖,没想到念头一转,却又立时承认,都摸不着他的心中打什么主意。
慧海道:“你不必强辩,我少林寺又不是皇宫内院,寺院围墙,只防君子,不防小人。再说你若只是躲藏也就罢了,为了抢夺雨花剑,还伤了我恩师。他老人家虽有炉火纯青的修为,但年轻时曾受过重伤,加上年事已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哼……”
别说是嵩阳派的人,就是场上众人听到净德禅师竟伤在李永年手下,心头都是一震。嵩阳派众人更想:“要净德真的死了,事情可就闹大了。”崔慎由便道:
“敢问方丈,这尊师……是否已经延医救治了……”问得心惊胆颤,舌头差些打结。
慧海道:“哼!凭他还没那个能耐。不过我恩师因为雨花剑、剑谱俱从他手上失佚,再加上少林蒙上监守自盗,偷学旁人剑法的恶名,从此一病不起,病上但现在念念不忘要我们师兄弟追查真相。瞧着他一天比一天瘦弱的身子,我……我……”
越说越显激动,人说少林慧海佛学深厚,禅定功夫甚高,没想到一讲到净德的现况,会激动若此。
人人面面相觑,私底下议论纷纷。只听得那慧海续道:“李永年,我今天非要解你上少林,有什么话,到我师父跟前去说吧!”李永年道:“不错,我是上过少林,不过那是我想到藏经阁去借借所谓的少林绝学。至于你后来说的什么东西,我是一样也听不懂。”
慧海两眼盯着李永年,高声道:“左元敏施主,可否请你移步说话?”只听得左元敏远远地道:“‘请’字不敢当,但有用得着晚辈的地方,大师直言无妨。”
话没说完,人已经来到慧海跟前行礼。
慧海合十回礼,说道:“便请左施主将那天的所见所闻,与李掌门对一对质。”
左元敏笑道:“这个自然。”回头道:“李掌门,你好。”李永年“哼”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