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弟认输,小弟认输啦,不喝了,不喝了。”那中年胖子笑道:
“李贤弟何出此言?是嫌老哥哥招待不周吗?”那姓李的青年男子道:“韩大哥招待我在这樊楼住了三天啦,这樊楼在京城是第一大酒楼,小弟已经吃掉哥哥不知多少银两了。哥哥这会儿说自己招待不周,不是折煞小弟吗?”
那姓韩的胖子笑咪咪地道:“既是如此,那还跟我客气什么?遮莫是这些姑娘不合你的意?我叫人通通换下去了。”此言一出,两人身旁的莺莺燕燕,有的立刻发起娇嗔,佯怒撒娇,有的马上软语央求,投怀告饶,是各有各的风情,各有各的媚态,绝不相同。那姓李的青年看上去虽然颇有威猛之意,但是面对女色似乎一愁莫展,见这群风骚娘儿们柔柔软软地挨擦过来,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当中便有女子满满地斟上一杯酒,让这位姓李的青年喝了下去。
那韩胖子哈哈大笑,说道:“秋霜,真有你的,有赏,有赏!哈哈哈!”那叫秋霜的姑娘喜出望外,从韩胖子身后的从人手上接过一锭银子,笑吟吟地道:“谢谢韩爷赏!”
如此一来,其它的妓女可就不依了,立刻围上韩胖子,投怀送抱,大献殷勤。
韩胖子道:“你们别理我,谁能让我李兄弟开心,谁就有赏。”众女会意,又纷纷转回伺候姓李的青年。那姓李的青年跟着嬉闹了一阵,又喝了不少。
那韩胖子鉴貌辨色,发觉他这位把兄弟确实有些异样,始终放怀不开,便关心道:“贤弟,我瞧你还真有些疲累的样子,难道身体不适吗?”李姓青年苦笑道:
“不瞒韩大哥说,咱们从前天晚上喝到现在,小弟还真是有些倦了。”韩胖子将脸一扳,道:“你还不是跟我客气?我虽喝得多了,可也还没醉。咱们去年也在这里喝酒叫姑娘,一共连喝了七天七夜,老哥哥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李姓青年越发笑得苦楚,说道:“小弟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