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瑞昌道:“你刚刚不是问我有没有吗?我没有,我没有去过酒楼,也没有叫过姑娘。”
逢安道:“谁问你这些?”
胡瑞昌道:“我听到了,你去过酒楼,还叫了姑娘。你没意思,不够朋友,这样的事情居然没找我。”
逢安道:“你胡说什么呀?去问船老大,问他什么时候可以靠岸。你别忘了,你这次可以出来,是我向长老推荐的,我说什么?我说你身手俐落,聪明能干。我这样还不够朋友?”
胡瑞昌道:“可是我……”
逢安道:“别可是了,你没看到楚大哥已经在生气了?还不快去?”胡瑞昌摸摸鼻子,悻悻离开。
逢安道:“小胖子什么都好,就是常常搞不清楚状况。”话锋一转,续与程楚秋道:“这么吧,你告诉我一件你以前的窝囊事,我也告诉你一件我的。咱们经验交流,可以促进彼此的了解,如何?”
程楚秋道:“是不是我说一件事情,你就可以闭上嘴,让我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逢安显然不是很赞同,说道:“一个人孤独地面对问题,很容易钻进牛角尖,尤其你又不太爱说话,到时候越想越闷,然后你看着洞庭湖水,感觉到湖水又冷又深,说不定一时想不开……”做了一个跳水的姿势,接着语气一转,续道:“不过,我可以答应你。”
程楚秋道:“好,那你听着,我这辈子罪窝囊的事情,就是沦落到洞庭帮里,脸上还给人刺了东西,没事还得跟几个笨蛋一起坐船,寄望可以和他们一起顺利达成任务。还有,我这个人再怎么绝望也绝不会自我了断,真的走投无路时,我会想办法抓几个垫背,一个够本,两个有赚,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赚了好几个了。这样子,我说得够清楚了吗?”
逢安一本正经地道:“就这样?”
程楚秋道:“我漏了什么吗?”
逢安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