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师父大人大量,饶过徒儿一命……”
我听他语调颤抖,想他是真心知错,于是便道:“你这孩子,不是师父……”
没想到我才刚开口说没几句,忽然背心一痛,居然无声无息地挨了一掌。
这一掌力道不轻,我又毫无防备,内劲贯入,霎时全身一震,但觉天旋地转,胸口烦闷欲呕。我当时大吃一惊,惊的还不是自己是否已经受了重伤,而是此人居然能在我师徒俩毫无觉察的情况下出手伤人,武功之高,实在匪夷所思,难道是冲着河车渡引大法而来的高手?
“但这样的怀疑,随即被我推翻。因为四周数十丈方圆,除了我们俩之外,确无他人。而且此人的掌力十分熟悉,竟然与我源自同门。”
程楚秋其实早已猜到偷袭者是谁,听他说到“源自同门”四字,当下更无怀疑,说道:“难道是你的徒弟……”
林万全咬牙切齿地道:“不错,就是这个兔崽子。”我当时大叫一声,起腿往后一捞,但捞了个空。我知道是他,便开骂道:“兔崽子,你……你好大的胆子,欺师灭祖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但就算当时我已经十分肯定偷袭者就是他,可是我看不见,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盼望,盼望他疾声喊冤,说他也为人所制……但他究竟没那么做,反而开始制造声响,扰乱我的听觉。
我终究不是真的瞎子,几个月的时间,还不能让我有以耳代目的本事,他出招时又刻意放慢动作,待到惊觉,我胸口又挨了一掌。这回我再也抵受不住,呕出几口血来。
程楚秋听到这里,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落寞,抚胸长叹,好似那一掌还在隐隐作痛一样。程楚秋恍然大悟,原来这就为何在他得知,自己就是那个涉嫌杀害师父的程楚秋时,会有那么大反应的缘故了。
林万全续道:我胸膛受创,往后跌去,他随即扑了上来,在我耳边说道:“师